夜晚的伦敦很繁华。
华灯高照,灯红酒绿。
仿佛不是个不会休息的城市。
在夜晚那鬼魅们才会出来。
魑魅魍魉们才会如同正常人一般嬉戏打闹。
待到东方升起了旭日。
他们又会在最后一丝黑暗中,隐藏在人群中
福尔摩斯很耐心的等待,他坐在客厅的椅子上,手里兴致缺缺的把玩着那封信。
半个小时,一个小时,两个小时。
门终于被敲响,进来的是一位女士。
华生暗暗的观察着她,穿着入时,却不失高雅,举手投足之间透露着与生俱来的贵气是速成不了,应当是从小养成的。
“抱歉,福尔摩斯先生,让您久等了。”
“无事,不过您应该不是来找我客套的吧,请不要废话说说您遇到了什么事?”
那个女士踌躇了一会儿,“是这样的,我本是一个富商的女儿,可是我的父亲被奸人所害,家中万贯家产一夜之间不知所踪。”
“您应该去找警察。”福尔摩斯不咸不淡的说。
“是的,我确实应该去找他们,但是这件事关系重大,不好让警方插手,而警方说实话,也做不了这个案子。”
“哦?”
“你我都清楚警方做一些小案子还可以上手,但凡是大一些离奇些的案子,据我所知背后都是福尔摩斯先生在推波助澜,甚至完成了事情的大半部分,警察只是露个名而已,我也是佩服您的,如此淡泊名利。”
“名利?呵,那有什么用?如果在乎那些,人生岂不太过无趣?”
“而且您来找我不是为了来奉承我的吧?”
福尔摩斯陪她闲聊的耐心仿佛已经耗尽“从一进这儿的门,你就开始跟我闲聊,请您谈谈的案子吧,否则恕不奉陪。”
女士似乎猜到了福尔摩斯的话,“我父亲是伦敦的梅里韦瑟先生,你曾经帮助过他,我的父亲一直向我提起您,如果不是您,那我们银行的那批法国黄金……”
福尔摩斯本无聊垂下的手抬了起来,显示出了一些兴趣,“哦?梅里韦瑟先生的女儿?哦,我亲爱的华生,你是否还记的那可怜的当铺老板?”
“是的,我亲爱的福尔摩斯,我还记得,还有那狡猾的约翰·克莱,与红发会这个组织”
“哈哈哈哈,华生变得幽默了。”
“人本虚无,著作就是一切,但是您不同,您本身就是一个特例。”
“好了,我亲爱的小姐,我记起来了,请问家父最近过得还好吗?哦,不对,你先前说您的父亲被奸人所害?”
“是的,福尔摩斯先生,我父亲在打桥牌的时候离奇被杀害,第二天我们家所有的财产都不翼而飞,我本想报警的,可这件事情牵连的东西过于多了,警察也不好插手,而且还牵扯到了一些未公开的秘密。”
“哦?”
“是这样的,我父亲的身体近些年变得更加虚弱,他提前立好了遗嘱,财产将在明年的时候一大半捐给慈善组织,剩下的那些留给我们这些儿女。”
“我上头有一个哥哥,但是他表明了不想要财产,因为他已经在美国发展的很好了。”
“那剩下的就归您所有咯,这么说,明年您可就是个女富豪了,不知能不能超过那个喜欢玩刀子的女人。”
“福尔摩斯!”
“没什么,华生,不必激动,只是玩笑而已。”